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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宫庭内斗 之公主威仪


  皇宫。

  凤凰殿。

  心铭连守在凤仪床前两天两夜,太医也说,凤仪公主这病根本就不是人得的,脉膊时有时无,还有一股真气流动,事到今日,也只能听天由命。心铭看着仍在熟睡的凤仪,不禁泪流满面,她在为自己伤心,也为凤仪公主流泪,如果公主醒不来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公主死了她也得去陪葬,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流泪,不知不觉间,环儿端了粥站在了她身后。

  “心铭,你已经两天未尽米食了,喝点粥吧。”环儿将碗递给心铭。

  心铭端着粥,看着白色的米粒,站起身,抱住环儿,“环儿,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如果公主醒不来,我也死定了,皇后不会放过我的。”

  环儿拍着她的背说:“现如今也只有凌宵格格能救凤仪公主了,如果她能回来就好了。”

  凤仪公主手动了下,眼睫毛也开始眨动。

  环儿眼尖的看到凤仪公主的眼皮在拼命的睁开,她放开心铭,“公主,凤仪公主醒了。”

  心铭也把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坐在床沿:“公主,你醒了?”

  凤仪公主刚刚睁开眼睛就被环儿抱起来,她看到心铭两眼红红的样子,知道自己肯定又睡了很久。

  “傻丫头,你哭了?我是不是又睡了很长时间。”

  心铭点点头,拉着凤仪公主的手,不自觉得,眼泪又涌上眼眶,“我以为,以为公主这一次…”

  凤仪强笑着,笑容苍白而无力:“傻丫头,怎么可能呢?你忘了,你说我肯定是凤凰女神转世,才有了天宫的奇遇和倾国美貌,既然是女神,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环儿说:“公主,不管怎么样,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应该问问凌宵格格什么时候回来,只有她能够救您,您不知道您这次晕倒的时候,太医们都说只能听天由命,尽人事。”

  凤仪一听,不免黯然:“是吗?我以为…”以为她不必依靠王凌宵,原来自从天宫那日梦起,她们的命运就已经连在了一起,原来她和王凌宵前世的纠葛注定要延续到今世来。想到梦里,那个穿着一身红衣,与她相像的女子,被层层火焰包围着,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条金龙,它旋身变幻成一个美丽女子,它正是王凌宵,只见她两手一挥,两手间一颗明珠闪耀,紧接着脚下湖中之水出现两团漩涡,女子用力两手掌向外推,掌心朝外,湖中之水随着明珠而袭向红衣女子,浇灭了她身上的三昧之火。湖水降落,明珠也随之掉在湖里,而那穿金衣的女子也捂着胸口,幻化成金龙消失在天际。

  科布多大清驻地军营。

  胤禔与齐霖,王凌宵正在商议回宫之事,不想侍卫突然送进来一封信。

  “大皇子,皇上圣旨。”侍卫跪在地上,两手举过头顶,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轴卷。

  胤禔走上前,拿了轴卷,挥挥手,侍卫走出营帐。

  “哈~”胤禔打开轴卷一看,大笑,收起轴卷交给身边的侍丛,对齐霖道:“乌尔衮果然守信用,他已经连夜递书给北京,主动休战,从此以后,大清与蒙古巴林部永远修好。”

  齐霖转身看了眼王凌宵,她听了悄悄松了口气。

  “这么说我们的任务算是漂亮的完成了?”他对胤禔说。

  胤禔:“当然,这次,当给你们记一大功。”他停了一会,又说:“这次,我和你们一起回北京,皇阿玛急召我回宫。”

  齐霖笑道:“能与大皇子同行,荣幸之至。”

  皇宫。

  凤凰殿。

  心铭正在喂凤仪喝粥,门外太监通报。

  “皇上皇后驾到。”

  心铭赶紧扶凤仪下床,站在床边,等皇上皇后一进睡房,凤仪和心铭便跪拜行礼:“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额娘。”

  皇上伸手扶起凤仪:“刚醒,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躺回到床上去。”皇上掀开床上的被子,扶凤仪躺回到床上去。

  凤仪坐在床上,皇上坐在床沿,亲自给盖上薄被。

  “做皇阿玛的女儿真好。”凤仪看着康熙,眼含泪花,激动的说。

  皇上拧着眉,看着凤仪苍白的小脸,心疼不己:“现在才知道,平时你再怎么任性刁钻,但怎么说也是健健康康的,你快些好起来,阿玛让你和齐霖完婚。”

  凤仪听了,感激的看着康熙,眼中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如今与蒙古各部战事吃紧,可皇阿玛竟然让她嫁到北京。

  皇上肯定的说:“真的,只要你好起来,还不知道吧,庶妃和佳妃又给朕添了两个可爱的小公主。”

  凤仪扬唇,“恭喜阿玛。”

  一旁的皇后看到心铭,想起那天心铭所说的话,不免提醒康熙。

  “皇上,既然凤仪公主醒了,我们要不向她证实一下那天心铭所说的话?”

  康熙点点头,关于那天心铭所说的话别说皇后,连他都耿耿于怀,再加上太医所说,而凤仪三番两次的病倒更加让他觉得奇怪。

  凤仪听了,不解的看着心铭,心铭低着头,对凤仪挤挤眉,指指院子,还不时的说着月季花树。凤仪看着心铭的口形,半天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康熙看到两个人挤眉弄眼,有些不高兴。

  “凤仪。”康熙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疏远公式化起来。

  凤仪心一凉,看着康熙的脸不由的有些埋怨。

  康熙转过脸,尽量不去看她,怕自己一温和,凤仪又要摆公主架子,耍小姐脾气,从古到今,皇室可没有娇惯丫头之理,还随意捏造主子的遥言,他也是为她好,想到这,不由更加理直气壮些,俗话说,父母之心总是不会被理解的,等凤仪大些了,想明白了就理解了。

  “心铭说,你晕倒之前,手上发出一道红光,然后就将院子里的月季树给连根拔起来了是不是?”

  凤仪转向心铭求证。

  心铭委屈的点点头。

  “阿玛。”凤仪看着康熙,侧脸余光中瞥见皇后脸上不经意露出的得意之色,凤仪觉得很可恶,忽然心思一转,“是,但是儿臣曾经向凌宵姐姐确认过,凌宵姐姐说…”凤仪低下头,有些吞吞吐吐。

  康熙想到王凌宵是修仙之人,不由吃一惊,他倒是忘了这件事,两个人走得这么近,凤仪病了不可能没有问过王凌宵的。

  “她说什么?”他紧张的凑近凤仪问。

  凤仪说:“凌宵姐姐说,我这不是病,是中了蛊。西方有一种蛇的卵,进入人体后,会通过人体的温度而让小蛇孵化,然后蛇慢慢的在人体里长大,如果有人控制这蛇,这蛇便会在人体发出一种超出常人的能量,能过人发挥出来,从而达到损害人体,直到这人疲累至死。”

  康熙惊道:“真有如此歹毒之人?”

  凤仪继续说:“儿臣以为儿臣一定是中了此毒。”

  康熙倒吸了口气,怎么了得,这么歹毒的手段竟然用在了宫里,还用在了公主身上,绝对不饶恕。“是谁如此阴毒,竟然敢公然毒害朕的女儿?”

  凤仪抬眼看着皇后,凑近康熙说:“父皇,听说上个月皇后召见了外国使臣阿拉伯大使吏多尔齐,这蛇蛊可是那个国家独有的蛊毒啊。”

  皇后一听,忙上前:“皇上,不关臣妾的事啊,虽然臣妾是代胤礽接见了吏多尔齐,但是绝对不知道蛇蛊之事啊。”

  “也就是说确有此事?”康熙一听,怒从心中来,“凤仪并没有说谎?皇后,你好狠的心。”他指着皇后,手指都气得跟着发抖。

  皇后“扑通”一声跪在皇上面前,“皇上饶命,真的不是臣妾,不然可以去问吏多尔齐,听说他现在还在驿馆。”

  康熙一听,“胡闹,他的事情朕不是已经回绝了吗?怎么还准许留在北京?”

  皇后:“皇上,虽然如此,但自从大清对外打开门户,开放商业,提倡与国外通商,所以吏多尔齐便在北京开了一个茶院,他进贡大清的美女都在里面以卖艺为生。”

  康熙突的站起身,皇后吓得浑身哆嗦,“谁给他的这个权力,竟然在我北京开妓院。”

  皇后:“不是妓院…”

  康熙怒喝:“还敢狡辩,茶楼里养着一批美女,不是妓院是什么?”

  皇后还想说什么,康熙眼睛一瞪,皇后便识相的闭了嘴。

  “来人,将皇后关在寝宫里,不许她见任何人,包括胤礽,待朕查明真相,再作打算。”

  凤仪看着蹲坐在地上的皇后,暗暗得意。

  “凤仪,你放心,这件事交给阿玛处理,阿玛不会让你吃亏的。”康熙又重新坐下,对凤仪柔声道,满满的父爱。

  凤仪看着康熙,满是可怜相,让人看了就不忍责怪,“还是阿玛最好。”她将头放在康熙的怀里,头抵着康熙的胸,眼睛却直直的看着皇后,一抹胜利的微笑挂在唇边,皇后看到,两眼满是怒火,却又不好发作。

  皇后被囚禁在长春宫,只有在饭点的时候,贴身的么么丫头进来送饭,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冷清孤寂的让皇后受不了。

  “皇后娘娘,唯今之计只能派人去找王凌宵,只有她才能证明皇后的清白。”贴身丫头在送饭时候,瞧见四下无人,向皇后献策道。

  皇后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那王凌宵和凤仪根本就是同一个鼻孔出气,她会为我证明?”

  贴身丫头说:“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王凌宵虽然表面与凤仪交好,但因为凤仪生性奸诈,听说河南的时候,凤仪使坏,故意将王凌宵推下山崖,这笔账王凌宵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她救您不是等于救了自己?”

  皇后一听,低声问那丫头:“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可靠吗?”

  丫头点头:“可靠,是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王凌宵的贴身丫头凌儿亲口说的,看样子是恨极了凤仪公主。”

  皇后像是看到了救星,喜道:“你去,见胤礽,让他…”皇后付在丫头耳边低语,“再悄悄传我口讯给国舅,让他派兵将齐霖半路截杀,我要让凤仪公主痛失至爱。”

  丫头听后,点点头。

  回宫的路上。

  路过梨林,王凌宵下马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齐霖看到熟悉的环境,不禁想到那日与凤仪在此的情景,他将马绳甩到马背上,对王凌宵道:“渴吗?我去摘梨。”

  王凌宵抬头,看到梨树上的梨,不禁咽了咽口水。

  胤禔:“齐霖,去树上摘些来,如果看到有人守园,给些银两。”

  齐霖说:“好像没有,上次摘了一堆,都没有人来管。”他看了眼王凌宵说:“我去摘些来。”

  王凌宵说:“干嘛那么麻烦?忘了我是谁吗?可是仙女,看着。”说着,便伸出右手,两指朝梨树一点,三只梨子便从树上飞下来,王凌宵两指一动,梨子便落进后面的河里,两人一看,不免可惜,哪知,那三只梨子只是在水中旋了几圈,然后便随着王凌宵两指向上一收,便落在了胤禔和齐霖的手中。

  胤禔看着手中的梨,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隔空取物。

  “这是不是跟我们的轻功差不多道理,只不过没有这么方便罢了。”

  王凌宵点头,咬了口手中的梨子,“轻功用的是内力,法术用的是真气。”

  胤禔走向她,伸出一只胳膊在她面前:“看看,我是不是修仙的料?如果哪天,我不当皇了,也去修仙法去。”

  王凌宵仰头,一本正经的摸向胤禔的脉膊,秀眉轻皱:“其实可以学习简单的法术,只是再复杂些的,恐怕就很难,因为你气血不足,是不是时常感到胸闷气短?”

  胤禔沉下脸,点点头,坐在王凌宵的旁边。

  齐霖听到,过来坐在胤禔的身边,安慰道:“其实您贵为皇子,又得皇上的宠爱,武功兵法智慧都是众皇子之首,您又何必修炼法术?如果真是好奇,要凌宵有空教教简单的,了解一下其原理就好。”

  胤禔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三人吃完梨,稍作休息,便决定起程,于是各自上马。

  “来,我们来比比看谁更快到北京?”胤禔在前面挥着马鞭说。

  王凌宵骑在马上:“我可不与你们比,我骑术不精,怕摔下马来,肯定比不过。”

  齐霖笑道:“你可以使用法术,带着马儿飞啊。”

  王凌宵嗔怪:“你以为法术想用就用?真是那样,我还不被当成妖怪给抓起来啊。”

  说是这样说,等胤禔喊了声,“开始”的时候,王凌宵可一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尽管与胤禔和齐霖相差较远,但还是拼了命的挥舞着马鞭,至少也要拉近她与齐霖的距离。

  眼见自己被落下,王凌宵忽然想要使下坏,于是她腾出一只手,路边的一个小石块飞入手中,然后她趴在马上,搂着马脖子,对准齐霖的马屁股,用力的掷出石块,石块击中了马屁股。只见齐霖的马前踶一仰,对着天空嘶鸣,齐霖勒住马绳,尽量稳住马。

  王凌宵趁机两腿一夹马肚,跑向前去,看到齐霖的时候,还笑道:“怎么了,马儿不灵了?”

  齐霖眼看着她挥舞着马鞭,得意的扬长而去,方才明白一切,他摇头,不由一笑,马儿终于平和下来,停在原地,齐霖轻轻的甩着僵绳,让马儿慢慢的前进。

  路过密林的时候,忽然,从树上落下几个剑客,直刺向齐霖。

  齐霖大惊,站在马上,一蹬足,直接拿着剑飞向空中,一手扶着树干,一只脚踩在树身上,另一只手持着剑指向冲他飞来的剑客。

  几招下来,在与其中一个剑客对打之时,与他措身而过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扯下他蒙在脸上的黑布,就一瞥,他便认出那个人竟是皇宫侍卫。

  “什么人派你来的?”齐霖落于地面,对着那人的背影问。

  其他的人见已被认出,便对望一眼,脚踩树身又消失在密林,而背对着齐霖的那人,一甩手,反手射出一个飞镖,直向齐霖刺来。

  齐霖见状,侧身一躲,飞镖刺中树干。齐霖仰头,树林之中,哪还有什么黑衣人。齐霖上马,估莫着王凌宵他们已到了前面的客栈,便扬鞭让马飞快的跑起来,才刚跑一里,齐霖便连马带人栽进了一个铺着树叶的坑里。

  齐霖刚站起来,坑口便被一块石头盖住,阳光从石头缝里射下来,连带着几口新鲜空气。齐霖一拳捶向旁边的土墙上,那里留下很深的拳印。

  当胤禔赶到客栈时,远远的看到王凌宵的时候,竟然有些意外。

  他站在客栈门口,看着王凌宵下马,将马交给店小二,“真没想到我看到的竟然是你,齐霖呢?”

  王凌宵低垂下眼帘,不敢看胤禔刮目相看的眼神,不以为然的指指后面,“他啊,还在后面,我们进去吧,估计他要等到吃晚饭时候才到。”说罢,便进了客栈。

  胤禔回头看了眼那条通向客栈的小路,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能跟着王凌宵进入客栈之中。

  客栈门口的桌子前,一个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人抬起头来,黑袍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头,不知是男是女,他看着王凌宵与胤禔走进客栈,露在面具外的两眼绿光一闪,嘴里发出狰狞的笑声。

  王凌宵和胤禔叫了酒菜,两人才刚动筷,两个黑衣便闯了进来,看到王凌宵和胤禔便说:“就是她。”说着,便冲到两人面前,就要伸手拉王凌宵。

  王凌宵灵巧的一躲,站起身,而同时,胤禔也拔出手中的剑与另一个打起来。

  客栈里原本吃饭的人尖叫着离开。

  王凌宵见黑袍人满身妖气,便退到一旁,两手合十,两食指相碰,一团蓝色光晕在指尖形成,然后两手掌翻向外面,光晕随着指尖指向击向黑袍人,黑袍人被击中,扶着肩膀,看胤禔与同伴对打惭惭落入弱势,便转身躲到他身后,一手圈住他的脖子,然后与同伴一起消失。

  躲在柜台里的店小二眼见这一切,大气不敢出,吓得浑身发抖。

  王凌宵看着空空的客栈,有些气恼。

  冲到门口,右左四望,两边的路都空空如也,而胤禔的马也好好的呆在马廐里。

  “难道是魔道中人?”她皱眉,有些不好的预感。

  刚准备飞鸽传书给师兄,没想到从北京方向的路上竟跑出一路兵马来,看起来都是大内侍卫,是皇宫中人,而领头的竟是胤礽。

  胤礽下马,见到王凌宵,自是高兴,“凌宵,你终于回来了?”他走近王凌宵。

  王凌宵奇道:“哥哥?”

  胤礽:“我额娘有些麻烦,只有你才能救,跑我回宫。”他拉住她的胳膊。

  王凌宵:“等等。”她转身,背对着胤礽,暗暗伸出两手,一只白鸽现于掌心,王凌宵闭上眼睛,默默念着,然后白鸽起飞,直向昆仑的方向。

  “大皇子被魔界中人给抓了,我传讯给师兄,让他去救他。”

  “什么?魔界?”胤礽有些不明白。

  王凌宵牵来马,翻身上马:“回去再跟你解释。”

  ……

  皇宫。

  王凌宵才刚进宫,就被胤礽带到皇上面前。

  路上听胤礽简单说过凤仪的事情,王凌宵便心中大致了解,听说她借机冤枉皇后,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不用说,一定是为了娴妃。

  “皇上,关于凤仪的身体,我想以后只要她强身健体,应该就会改善目前的状况,更不会出现昏厥的事情,至于中蛊一事,更是不可能。”王凌宵说。

  康熙:“为何如此肯定?”

  王凌宵说:“蛇蛊出自于西域,而阿拉伯虽然也是一个神话古国,不免有此蛊,但是他们的使者是向皇上进贡修好的,并不是进犯,他们没有道理对大清的公主动手,就算皇后有私心想要加害,但阿拉伯人天性正直善良,不会轻易把害人的东西送人。”

  康熙点点头,“以你之见,凤仪是怎么回事?总不能好端端的出现问题吧?”

  王凌宵低头,犹豫着。

  康熙见她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瘾,于是对他说:“直说无防。”

  王凌宵说:“一定是因为梦算的原因。”

  康熙说:“什么是梦算?”

  王凌宵道:“昆仑有一种知道人的前世今生的方法,就是梦算,也就是进入梦境,利用人的潜意识根据她真实的回答推算此人的前世今生。而上个月,凤仪缠着我帮她推算她的前世今生,并且要求我用法术将她前世的过往呈现她梦境之中,可能是法力控制不住,被梦境反蚀的原因,不过只要凤仪从此锻炼身体,甚至是学习武功和修炼法术,这种情况就会消失,从此健康起来。”王凌宵猜想一定是凤仪恢复了记忆,跟着法力也随着慢慢恢复,这样一来将来的一切都会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康熙思虑着,“嗯,既然是你犯的错,就由你为弥补这个错误,留在凤凰殿每日教习凤仪法术武功。”转念一想,又说:“这凤仪是心思细密,多疑了些,有的时候我都受不了她,所以除了让她懂得法术和武功,你也要负责开导她,让她变得大度容人一些。”

  王凌宵:“是。”

  康熙看向胤礽:“这次真真是冤枉了你母后,但是她帮你私下会见外国使者,本身已犯了内庭宫规,所以他的皇后之位被撤除,至于那个阿拉伯人…”他转向王凌宵,“凌宵,明天你和胤礽去那个茶楼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做的正经生意,如果只是跳舞唱歌也就罢了,如果有任何非法人肉交易,马上派人封人封掉茶楼,命人送他回国。”

  胤礽,王凌宵,“是。”

  胤礽本来还想替皇后求情,但见康熙一脸坚定,王凌宵轻轻拉着胤礽的衣角,对他摇摇头,胤礽也只能作罢,跟王凌宵一起走出了乾清宫。

  凤凰殿。

  凤仪一听王凌宵要住进来,亲自教习她法术和武功,便高兴的跳起来,拉着胤礽和王凌宵,“真的吗?原来是我冤枉了皇后,凌宵姐姐要住进来,还要教我武功和法术?”

  王凌宵看看胤礽,肯定的点点头,眼神之中尽是怀疑之色。

  胤礽低头,走到凤仪身边,弯身附在凤仪耳边低声说:“皇妹好心机,这样一来,皇额娘不但被废了皇后之位,就连我这个太子之位都难以恢复,真是一石二鸟啊。”

  凤仪后退一步,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很是无辜的样子,“皇二哥哥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心机?你是说皇额娘被撤了皇后之位吗?”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自己,“你觉得是我故意的吗?天打五雷轰,我是真的以为是外国使节对我下了蛇蛊,要不然我怎么敢随意冤枉人?”

  胤礽斜睨着凤仪,对于她的装模作样,他这个做哥哥的都甘拜下风。

  碍于王凌宵的原因,他忍。

  凤仪又拉住王凌宵的胳膊,“凌宵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王凌宵说:“后天吧,明日我要和胤礽去看看那个阿拉伯人开的茶楼,看看是不是真如皇后所说是正经生意。”

  凤仪一听,正经道:“我也去,对于皇后,本来我就很愧疚,这次关系着皇后的信誉问题,我一定要为皇后证实一切。”

  见凤仪说的诚肯,王凌宵也没有理由拒绝她,正好可以看看凤仪骨子里在打什么算盘,于是便点点头。

  王凌宵搬进凤凰殿东厢房的时候,凤仪见四下无人,便一脸正色的问她:“凌宵姐姐,齐霖哥哥也和你一起回来了吗?”

  王凌宵这才想起齐霖,摇摇头:“我不知道,路上我和大皇子遇袭,大皇子被魔界中人掳走,齐霖可能自己回来了吧。明天我们出宫的时候,可以顺道去齐府问问。”

  凤仪一听,“魔界?”

  王凌宵点头,“是,现在人间不光面临着各族之间的战争,也要面对魔军的进犯,先前,魔界已与天界发生了一场战争,花界十里鲜花园被烧毁不说,还伤了几个天兵天将,这次魔界与九尾狐族一起进犯人界,一定有他们的目的,而人间将会有一场浩劫。”王凌宵握住凤仪的双手,正色道:“凤仪,我希望这段时间,你能放下个人恩怨,以大局为重,和我和昆仑一起维护人间和平。”

  凤仪抽出双手,转过身,王凌宵的眼神让她紧张,她似乎能看透她似的,“我,有什么本事,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王凌宵叹了口气,说:“你前世的法力将惭惭恢复,而我会指导你怎样运用这些法术,到时可能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不管我们前世有什么恩怨,请你看在我们同是仙人转世的份上,放下旧怨,当然也请你放下跟宫里的娘娘们的内斗,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全心全意的为拯救人间作准备。”

  凤仪一听,转过身,激动的说:“真听你的,恐怕没有等到人间浩劫,我们便死在了别人的手上。你从小在山上修炼,生活单纯,当然不知道生活皇宫里的苦,这些年如果不是额娘忍辱负重,我可能早被人害死在强褓里了,哪能和你相识。”她坐在椅子上,满脸委屈。

  虽然王凌宵比较理解她,更加同情她,但是为了大局,还是得请她忍一忍。

  “我又没有让你站着被别人害死,只是要你不要主动去攻击别人,这样会让你陷进漩涡里的。”

  凤仪猛的站起身,本想反驳,但见王凌宵说的诚肯,便缓和了语气:“好了好了,看在你帮我修习法术的份上,我就依你。”说完,便离开了。

  次日清晨。

  三人坐着马车出宫,向宫外的茶楼前行。

  北京城内闹市。

  马车停在一个比较大的茶楼前。

  心铭,凌儿先跳下马车,然后将小凳子放在马车下,凤仪和王凌宵分别从马车上下来,最后是胤礽。

  凤仪看着茶楼的牌匾:“这就是那个阿拉伯人开的喝茶的地方?名字倒挺好听的,铭香园。”

  王凌宵抬头看了眼牌匾,率先走进了茶楼。

  接着胤礽也走进去,他还不忘提醒凤仪,“还不进去?你来就是为了看牌匾的?”

  三人先后进来茶楼,找了个靠前的桌子坐下,心铭和凌儿站在凤仪和王凌宵的身后。

  凤仪的心思全在齐霖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台上的表演。

  王凌宵点了一壶普尔茶,还有一些配茶喝的糕点,零食之类。

  胤礽看着台上弹琴跳舞的女子,发现她们虽然个个穿着暴露,倒也是正经的跳舞和弹琴,脸上和眼神之中没有半点媚色,而楼上,也没有单独的房间,都是茶座。

  胤礽坐下,茶杯已经被倒满,他拿起茶杯,尝了一口,发现这普尔不似绿茶苦涩,倒有一股清香。

  王凌宵放下茶杯,看着胤礽,“怎样?”

  胤礽放下茶杯,点头:“没有房间,女子虽然奇装异服,但也不妖媚,是正经的生意人。”

  王凌宵浅笑,“我是问你这茶如何?”

  胤礽才反映过来:“好喝。”

  王凌宵又转向凤仪,还没来得及讲话,便听台下有人起哄,不时有碎银子被扔到台上,大大小小的,一时间琴声停止,舞蹈的女子也都站在一边。

  “来,让爷亲一个。”说着,便上台去抓住一个女子又亲又抱。

  女子挣扎着。

  胤礽看不过去,两步并作一步上台,一下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疼的哇哇直叫,凤仪见状,也走上台,面色严肃,她最痛恨调戏妇女之人,于是上前就是一个巴掌,那人一时愣住。

  “大胆狂徒,竟然在北京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凤仪声音高亢,一腔义正言词,倒不失公主风范。

  见凤仪一脸正色,一身正气,虽然貌美,穿着华丽,却也不失气势,跟在台上捣乱的人一起的人见了倒个个被吓住,不敢再张狂。

  “谁还敢乱动,就如他一样。”胤礽一使力,那人的右手腕便发出“咯咯”的骨头脆响,那人痛的倒在地上,看到凤仪与胤礽,倒也不敢猖狂,于是便带着家丁,逃也似的出了茶楼,众人见状,都不敢再轻浮,原来看笑话的轻狂之徒,也掩去欲望,正经的看起戏来。

  茶楼的老板见状,忙走上前,一看竟是大清的皇太子,便两手交叉于胸前,弯身行礼,“原来是太子驾到,吏多尔齐有失远迎,望太子原谅。”

  胤礽“呵呵”笑道:“这么多人,你哪里注意到那么多,何错之有?我来只是代皇阿玛来看望你,希望你在北京能安居乐业,顺便捧捧场。”

  王凌宵已经站在了凤仪身后,暗道,这阿拉伯人的礼仪倒和蒙古的有些相向。

  吏多尔齐松了口气。

  “谢谢太子,来,你们三位今日的一切消费全免,尽管点好的茶来。”

  凤凰殿。

  刚踏进宫,凤仪便急急的叫来李郁。

  她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李郁说:“你去,带人给我沿着蒙古回北京的路上搜寻,一定要把齐霖小王爷给我找到。”回来的时候,去了齐府,原以为能见到日思夜想的齐霖,但是齐王爷说齐霖竟然还未回来,叫她怎能不气?

  李郁不明所以,但从凤仪的态度来看,一定是齐霖小王爷出了事情,便答:“是。”然后便走了。

  王凌宵走进屋里,与李郁刚好擦身而过。

  “你,亏你还是会法术的人,一路上,三人同行,你就丢了两个,只有你自己回来,真的怀疑是不是你使的坏。”

  王凌宵一听,不禁惊讶的看着凤仪,眼神里尽是失望。

  “你不要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行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你,天天想着法子害人。”说罢,便跟凌儿转身而去。

  凤仪气恼的慌,看着王凌宵的背影,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推倒在地。

  水泼了一地。

  “心铭,帮我更衣,我要亲自去找齐霖。”

  凤仪骑着马跟心铭来到午门,不想被侍卫拦下,“公主,皇上口谕,您大病初愈,不能单独出宫。”

  凤仪听罢,脸色微变,她掏出皇上亲赐的皇牌,摆出公主的威严,“我奉阿玛之命出宫办事,谁敢阻拦。”

  侍卫一见,齐齐蹲下齐呼“万岁”,拦门的侍卫也让开一边,凤仪和心铭便骑马离去。

  凤仪和心铭一路向北,朝着蒙古的方向疾驰而去,两个时辰后,果然看到李郁带着十个侍卫。

  “李郁。”凤仪边骑着马边喊。

  李郁回头,命众人停下。

  自己调转马头,回头迎接凤仪公主。

  “公主还有何吩咐?”

  凤仪停下,说,“我跟你们一起,不找到小王爷我不回来。”说着便一甩僵绳,率先与心铭跑在前面。

  李郁一见,马上伸手对众人作手势,于是,众人开始马不停蹄的飞快前行。

  到了客栈,李郁下马打听,出来后一脸失望,他对凤仪摇摇头,并将从客栈买来的干粮分别分给后面的侍卫头领和心铭,剩下的自己放在马上。

  于是,一干人等又开始往前赶。

  天公不作美,还没到密林,天上便下起雨来。

  李郁追上凤仪:“公主,要不回客栈避避雨吧?”

  凤仪依然没有减下速度,对李郁吼道:“找不到小王爷,谁也不许休息,前面就是密林,那里最容易发生危险,到那里我们要去搜林子,说不定有小王爷的足迹。”

  李郁没法,冲后面十人大喊:“都跟着公主走,不许休息,前面密林集合。”

  到了密林,凤仪停下,林子里,因为有树叶遮挡,倒也没有那么大的雨。

  “你们分开,给我搜林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珠丝马迹?”凤仪调转马头,对身后的侍卫说。

  话音刚落,侍卫们便分开消失在密林中。

  不一会儿,一侍卫来报,“公主,李大人,前面人打斗的痕迹。”

  凤仪问:“哪里?带我去。”

  于是,三人跟在侍卫后面,果然,那里的树叶掉了一地,树干上还有一支飞镖。

  其他的人也跟着聚拢了来。

  凤仪下马,拔下飞镖,看着飞镖,她有不好的预感。

  “一定就在周围,你们给我搜,看看这里有没有异常的地方,比如陷井什么的。”凤仪对众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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