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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养老开端


隋浅这反噬没有半年是好不了了,这半年她估计也就等等之前的未播剧,以及唯一一部还没有进组的《风起》,其他的什么活动都不准备上了。

        她灵魂上的损伤,其实自己也拿不准到底能不能完全好,不过已经伤了,也没办法。

        在过年之前,喻酌已经查到了不少东西,只不过齐征北这个人太过神秘,挖不到太多他的过往,只依稀了解到他曾经有一个挚爱。

        编纂部门那边早在安淼带隋浅回去的时候就已经输入了一条和蔡偲栩相似的数据。原来的蔡偲栩早已被安淼的灵魂夺舍取代,已经没办法找回,而局里保留了原蔡偲栩的大部分数据,另外还补充了一部分安淼的数据,不然会造成世界不平衡。

        新的蔡偲栩究竟在哪隋浅并不太在乎,任务依旧卡在百分之九十五的地方,隋浅暂时也没心思去做了。

        转眼就到了过年,以往原主不怎么回家,隋父也忙,即使是过年这种关头,家里也从来没有过热闹的景象,而今年却有些出入。

        “小喻,左手往上点。啧,右边也再往上提提。”隋源城往后退了几步仔细端详,片刻又说,“还是往下来点吧?是不是贴的太高了?”

        喻酌拿着个倒着的福字,十分听话的指东往东。

        光是这个字,就已经被隋父折腾着贴了十来分钟了。

        还是隋浅看不下去,走了过来:“爸,正对着门贴不就好了。”

        隋源城一听她那个语气,就酸溜溜的开了口:“哎呦!这女儿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他本来就是想阴阳怪气两句,让隋浅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加对他这个老父亲的愧疚之心,谁曾想隋浅完全不吃这套。

        “爸,你这话说的不对。”隋浅说的格外坦荡,“他是我男朋友我不向着他向着谁?而且这是胳膊肘往内拐。”

        “……”

        “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终究是留不住。”

        隋源城白了她一眼:“去去去,别碍事,吃你的水果去。”

        隋浅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碗,闻言把一根牙签戳好水果递到他嘴边:“你吃。”

        “我不吃!现在才想着来讨好我?晚了。”隋源城说是这么说,不过也只是瞪了她一眼就把牙签接了过去。

        隋浅有些失笑。

        这人还真是,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她又戳了一个递到喻酌唇边,喻酌别别扭扭看了眼隋父,还是咬了下去,牙签留在了隋浅手里。

        隋父:“……”

        不香了,瞬间就不香了。

        他手里的牙签蠢蠢欲动,最后折断了没好气的扔进垃圾桶。

        一开始不爽了之后,隋源城便开始对着他们两个疯狂挑刺。

        “小喻啊,赶紧的赶紧的,贴好了这个还有别的呢。”

        “你不能白长这么高是不是?”

        “隋浅,你看看你这一天天的,衣服都不好好穿,这都什么天气了你里面还只穿个薄长袖?那个袄子脱了穿穿了脱的,像什么样子?”

        隋浅无奈打断:“爸,说够了没啊。这不是在家呢吗。”

        隋源城瞪她:“在家怎么了?在家就可以这么随便穿?别仗着年轻就在这里可劲造,老了有你后悔的。”

        一套非常传统的中国式家长话术。

        有一种病叫做你父母看你有病。

        就……无语。

        但隋浅发现,她似乎越来越能接受这种稍微有点管控感的话术和行为了。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接受。

        隋浅对一切的变化都还挺敏感,虽然有时候会忽略自身,但是时间长了也不是发现不了。不过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养老目的。

        这个本就相当于她的临时养老点,也是养老开端,她整个人都越来越佛系,很多事情懒得再去做。

        今天正式过年,刘姨也要在自己家过年,所以今年家里只有他们三个。隋浅不会做饭,隋父这么忙自然不必说,所以这些事情无一例外的落到了会做饭的喻酌身上。

        隋父美其名曰“准女婿的第一步考验”,毫不亏心的在旁边当甩手掌柜。

        喻酌也认命,乖乖的在厨房里忙活。

        中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大多都是隋浅喜欢吃的,还有一部分是隋浅在原主记忆里勉强调出的隋父爱吃的一些东西。

        隋源城嘴里挑剔着说非常一般,实际上吃饭的速度比谁都快,两人看破不说破,在那偷偷的笑。

        下午,几人一起包饺子,还顺带叫上了王敬安。

        王敬安是孤儿出身,家里也没个亲戚探望,隋父冷不丁的想起来这件事,不容置哙的留他下来一起过年。

        王敬安心里感动,但是也不说穿,就这么半推半就坐了下来。

        他包了几个,想起来这些天一直帮忙护着他们安全的从晋和从魏两兄弟,在征求了三人的意见之后,把他们也叫了进来。

        从晋和从魏被突然叫进来的时候还有点懵,得知了几人叫他们的来意之后,一时间受宠若惊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连连摆着手拒绝。

        他们还从没想过哪个雇主会邀请他们一起在家里过年,搞得他们不知所措。

        最后依旧是隋父拍板定案,不容拒绝的让他们赶紧洗洗手坐下帮忙。

        隋父是个手残党,包出来的饺子奇丑无比,回头一看,就连平日里一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隋浅包的饺子都比他的好看,年近半百的老父亲猛然恼羞成怒,扔了手里的饺子皮揪着新来的两个年轻人八卦。

        “小从啊,你们家里是只有你们两兄弟吗?”

        从晋是哥哥,相对话少沉稳一些,闻言抿了抿唇:“还有一个姐姐。”

        “诶?”王敬安也不知道这事,还挺稀奇,“那我之前说给你们放假回去过年,你们怎么拒绝了?”

        从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也稍微相对安静一些,他跟着接了话茬:“我们跟着姐姐长大的,家里没别人。姐姐她……去世了。”

        “抱歉。”

        王敬安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悻悻的闭了嘴。

        隋父也开始有点懊悔刚刚不该问这种稍微有点隐私性的话题,一时间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从魏其实受不了太过压抑,感觉到因为自己的话,气氛陡然间的掉到了谷底之后,抖了抖肩,试图耸掉突然压在身上的不自在感。

        他知道自己不怎么会说话,不怎么会看场合,就用手肘悄无声息的戳了戳从晋,示意他开口缓解一下。

        从晋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微微扬起唇笑笑:“没事的,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姐姐去世之后,我和从魏就两个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

        隋浅刚刚一直没说话,直到他说完这句话,才轻描淡写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轻飘飘的道:“从先生,你们之前不是在国内工作的吧?”

        从晋一愣,随后笑笑:“隋小姐客气了,叫我从晋就可以。我们确实不是在国内工作的,不知道隋小姐何以见得?”

        隋浅没多言:“气质。”

        每个人的气质和散发出来的气场是不一样的,隋浅第一次见他们就发现了他们是真正的练家子,而不是花里胡哨没点用处的小保安。

        而且当时打开那个快递的时候,隋浅一瞬间有感受到一种来自周围的紧绷感,并不是王敬安那样被突然吓到的害怕,更像是……一种条件反射?

        想来想去那里也就他们五个人,自然也就不难想出是谁给她带来的这种感觉。

        想必这两人不仅是练家子,手里还沾过血的那种。

        隋浅猜测他们大概曾经做过类似于雇佣兵一类的职业,不过他们做过什么职业又为什么退出来,也跟她没多大关系。是以她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两嘴,没有多说。

        她不多说,从晋和从魏自然也不会多给他们透底,也选择了不说。不过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确认了同一个感受——

        隋浅不简单。

        但两兄弟也早就金盆洗手,不再沾染那些破事,也不去追究隋浅是否有什么隐藏身份,反正他们俩现在对于任何人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保安罢了。

        话题很自然的又被带着到处跑,五个人一起合力包着饺子,餐厅略带点白的暖光灯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一时间气氛温馨异常。

        —

        桌上的花瓶被人大力的拂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碎渣飞溅到女人身上,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齐征北死死的盯着她:“你去哪里了?”

        蔡偲栩有点害怕,但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回家了一趟。”

        她母亲在小县城蜗居了一辈子,她奋斗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可母亲执意不离开居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她就只好回去看看。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齐征北眼神阴鹜。

        “因为我怕你不让我回去。”蔡偲栩不擅长撒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你的控制欲真的太强了。”

        就这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让齐征北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定在了原地:“你说什么?”

        蔡偲栩不太想做一个金丝雀,她志不在此。虽然不记得之前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同意跟了面前这个男人,但她不可能任由自己一错再错下去。

        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说,你控制欲太强了。不是谁都理所应当在你身边一辈子的,你也得学会改变。”

        齐征北太病态了,他完全无法从别人身上获得半点安全感,也做不到相信别人,所以无论别人有没有背叛他,最后的下场似乎都只有一死。

        “你。”

        他死死的盯着她,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蔡偲栩闭上了眼:“七爷,放过我,行吗?”

        她希望他还能有哪怕那么一点点的良知。

        下一秒,她听见了椅子被掀翻的声音,她知道没戏了,还没来得及叹气继续劝说,她整个人就被箍进了怀里。

        他像是要把她揉入骨血一般,紧紧的抱着她。

        蔡偲栩双手垂在身侧,无法动作。刚想开口让他放开,耳边传来了一道沙哑带着破碎感的男声:

        “阿南,你果然还是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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