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脑子不好使的老鲤（）
“是企鹅人，他要挟我帮他制作新型毒品！我是无辜的！”
稻草人说道，他的语句里是无法掩饰的慌乱。
他们已经算是老对手了，蝙蝠侠马上就知道人在撒谎，恐怕他是自愿与企鹅人达成了交易。
刚才的不明气体和以前的那些不一样，他的过滤器显示里面除了致幻效果，还有让人上瘾的成分，明显这是新的“恐惧毒气”。
但他不打算和人争论这点，现在的重点是那批药物在哪？
“……你已经把东西给他了？”
“对！全部！”
唰——！
蝙蝠侠稍微松开了一下手，绳子因为没有支撑点荡向墙壁，在稻草人的叫声下，他的头离撞上墙壁只有几厘米。
唰！
他又拉住了绳子，阴沉地说：“这样撞上去会脑震荡，或许会内出血压到神经而瘫痪；但你不会死。”
“哈……呼我……我说！”
他被这一下吓得恍惚许久才喘回气，“他们确实已经拿走了，只是还有一部分我放在了这个水库；你后面那个盒子就是。”
蝙蝠侠没有说话，他直接放手把人快速从高空降下，待人离地面只有不到一米时又突然停下，然后直接把人摔在地上。
稻草人已经喊累了，他摔到地面时不断喘气，血液重新回到四肢的感觉让人全身发麻
；他动弹不得。
蝙蝠侠就这样把人晾在一边，先去解决了粘着的黑盒子。他利用腰带里带着的激光笔切下了连接处。
待拆开黑盒，他发现这盒子其实就是水管的一部分，只是它里面的过滤器被换了一个，看痕迹也并没有换去多久。
蝙蝠侠选择把整个东西拿走检测，做完这些然后才理会在边边躺着的稻草人。他一下子把人拉起、拽着手和脖子，就这样粗暴地把人扛起走。
他会把人送到警察局，一些人中毒的事还需要解药，不能直接让人回疯人院。
……
老鲤已经在阿的小诊所里待了两天。
这几天可以说是他最放松的日子，不用管监视的问题，不用担心突发状况；总之就是过得很舒服。
“老板，你为什么和老鲤一样啊……”
阿有些无奈地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人。老鲤听见只是抬眼瞧了一下人，“我这不没事做嘛。”
说着，拿起了身边的报纸盖在脸上，打算就这样睡过去。
“回去的办法你有了？”
“有吧。”
老鲤隔着报纸闷声道，语气里是理直气壮。
“……那你还躺着！”
“这不是、拜托了专业人士去查嘛。”
他说的“专业人士”就是指的各路英雄们。
这也没办法，她知道的情报里，这个时空转换是她自己开启的，为的就是打死达克赛德；但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
重点是，老鲤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达克赛德是啥设定，他可不敢瞎指挥。
不过她有一种预感；等她见到这个霸主，谜底就会揭晓的预感。
“总会有办法的。”
老鲤根本不慌，如果达克赛德攻入地球，那么她所需要做的事，仅仅只是阻止母盒掉到泰拉而已。
她已经想明白了，如果一开始泰拉不存在母盒、那么之前的她就不会回潮时间；时间线无法成为闭环变成了一种“时空悖论”。
可能老鲤见此回到罗德岛变成博士，又或者她会直接原地返回三次元。
所以现在的老鲤十分舒心地继续瘫着，一旁的阿看着根本不打算动的人，眼神逐渐变成死鱼眼。
算了，躺就躺吧。
他摊摊手，既然老板说不会有事，那么他也不用瞎操心啥。
不过……
“我能抽老板您一管血吗？”
“嗯？！别！一会你就没完没了了！”
他可太清楚阿的德行了，如果给他抽一管，那怕不是永远走不了了。
于是老鲤以极快的速度披上衣服出门了，在看杂志的乌有抬头，疑惑人干嘛跑那么快。
“……博士去哪里啊？”他有些担心道。
“不知道；啧。”阿有些不爽地咂嘴，他决定以后偷偷地弄一管。
……
离开诊所的老鲤也没有走多远，他就在附近的一个小贩那买杯饮料喝。
老鲤无所事事地坐在街角的一块石头上，他低着头正发着呆，结果在后面的小巷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本来不想管的，正准备离开，可是超人的听力还是让他抓住了巷内人的谈话。
“……是不是混了别的东西？吃死人了。”
“怎么可能，企鹅人的货、我们也是要回头客的。”
是两道有些沙哑且低沉的嗓子，前面说话的有些急切都感觉，后面的则是淡然。
老鲤原本正要起身的动作一顿，重新坐了下来。
“你看，这次够纯吧？”
“嗯……”
接着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那里才有人继续说话。
“不、不错……”他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声音都在哆嗦。
“把东西给我。”
“这里……呼——”
接着是纸张摩擦的声音，还有些数钱声。
“够了。”接着是鞋子踏入水沟时、“唰啦”的溅落声。
老鲤听到这一句后就知道人马上要出来了，想马上坐起身子离开原地，但又突然顿住。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那个来诊所治疗的小孩，中的毒其实就是毒素含量较高的毒品。
如果说这些毒品□□是真的拿来杀人用的，那么调解出解药的阿就是坏了别人的事。
他会有危险。
老鲤严肃地皱起眉，他不打算走开了。
“……嗯？”
从巷子口出来的男人是个有着一头黑发且黑眼的青年，他看着就站在路口的老鲤，有些警惕。
这个人头带着兜帽，脸都看不清，十分可疑
老鲤听到人走出来的声音转过头看去，那帽檐依然遮着脸，“你那个东西还有吗？”
青年听见便知道他是来要货的，放在衣袋里的手重新抽了出来
“有。我身上有些，你想试试吗？”
老鲤险些绷不住表情；他怎么可能会去试啊。
“……真的是企鹅人的？”
“当然！谁敢乱用他的名号。”
青年说着还介绍了一下这件新货品的不同，比如说一次能让人爽上很久，会有飘飘欲仙的快感，甚至有点助兴的用途。
“……”
老鲤：我现在能打他吗？
现在他很气，但为了解决事情只能强行把怒火压下。
作为在红旗下长大的社会好青年，对于毒这种东西他是深恶痛绝的。
无论是其危害，还是由它导致的各种悲剧，这些东西都是让老鲤在听到毒品一词就条件反射地感到厌恶。
所以他听的很辛苦、强忍着打人一顿的辛苦。
“……我可以先看看吗？”
于是青年就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透明塑料袋，大概只有几厘米宽。他打开在示意老鲤可以把手伸出来
“你也可以尝尝。”
“……不用。就你这一袋，多少？”
“200”
老鲤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坑钱还是无良奸商了，这个价钱就离谱。
不过他又不打算买，可以随便吹点。
“兄弟，我有一笔大的，你们做不做？”
“什么大的？”
老鲤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兜帽摘下，不等眼前人表达惊讶的情绪，他就说：“鳄鱼人你知道吗？”
青年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会才说：“听过，你是他的……？”
“兄弟！在哥谭这个破地方，就只有大哥从不会对我有意见了！”
接着老鲤用着追忆的眼神看向远方，语气里是激动和感激。他接着又说了些什么和“大哥”的过去，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青年看着老鲤好像没有停下来述说过去的打算，连忙制止道：“你们要多少？”
“你有多少？”
“……”
又愣住的人抽了一下嘴角，他现在算是相信了老鲤是鳄鱼人小弟的事实；谁都知道那怪物脑子不太好使。
还问他有多少？买得起吗？！
“不够钱我还有别的来换嘛！贫民区我都熟！啥蝙蝠侠、黑医、帮派，都熟！”
“……你认识黑医？”
青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没想到自己出来一趟捡到宝了。
这批毒品实际上企鹅人有大用，他不知道具体拿来做什么，但他清楚这个研究出解药的医生是眼中钉。
“对！想知道就拿东西换！”
老鲤坏笑道，他眯起眼睛，在尽力营造一个坏人的形象。
然而他没有把人吓到，而是让人觉得他脑子也不太好使。
“……我会和企鹅人先生说的；你们可能要等一段时间，这个货是新品，大部分都还没有送到。”
“喔？现在的货只有那一批吗？”
老鲤知道自己想要的情报来了，于是装作疑惑问道。
“嗯哼，所以现在这玩意很贵；我们可不是故意抬高价钱的。”
“那好！到时候记得通知我；这是我的电话。”
最后交换了电话号码的两人都离开了原地，老鲤则选择返回诊所。
他有些话要问阿，希望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就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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