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是什么聊天鬼才
开完正经的会议后，个别的英雄就离开了座位；他们需要去继续工作了。
超人和蝙蝠侠在一旁商讨着事情，老鲤没兴趣听，就坐在远处和别人谈话。
海王对他十分好奇，他不断地确认着老鲤是否是鱼人。
当然，老鲤又再次反驳并强调了他的种族，而这引起了沙赞的兴趣，他不断观察着人像是在看什么珍稀物种。
“……怎么了吗？”老鲤被看得不自在。
沙赞像是刚刚才回神，他一边道歉，一边还在用眼神去看人的尾巴。
“……”
老鲤有些无奈地叹气。
“呐；别看了。”他控制自己的尾巴抬起给人
沙赞有些呆地抬头，在确认了人真的同意后，眼神马上变得亮晶晶的，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尾巴。
被人摸尾巴是啥感觉？
其实根本没啥感觉
他的尾巴外层有鳞片，实际上的触感不会太多。
说到底，尾巴就只是他延伸出来的器官而已，像是手臂一样；被人摸一下手臂心里会感觉怪怪的，但在触感上不会有异样。
主要是老鲤记得沙赞就是个小朋友，所以被他摸一下到也没什么。
其他人就没有这个特权了
“好了好了。”老鲤过了一会就收起了尾巴。
“凉凉的……”像真的鱼鳞一样
。
“什么？”
“啊、我是说，抱歉！”
沙赞从老鲤身边飞起，他有些尴尬道。他反应过来刚才的行为有些奇怪，连忙道歉。
“我允许你摸的，干嘛要道歉。”老鲤笑了笑。这个时候原本在谈论事情的超人和蝙蝠侠向两人走来。
蝙蝠侠白色的目镜看向沙赞，被注视的人明白了意思，离开了会议室。
超人目送着人离开，接着把眼睛转向老鲤，他说：“这件事目前我们还没有线索；我们打算邀请你成为我们的临时顾问，一起调查。”
“……好；感谢你们的邀请。”
老鲤有些意外；这样的话他就成为两个超级英雄组织的顾问了。
超人微笑着点点头，把目光看向在他身旁的蝙蝠侠；他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在等人说完后，补充道
“以后的行动你不用参加。作为临时顾问，你只需在主席出面召集时出现就行。”
“好，我明白了。”
这么说，他平时可以摸鱼了？
好耶jpg
之后超人就因为听见呼救离开了瞭望塔，而蝙蝠侠则留在这，他说老鲤可以留下，也可以离开；而他当然选择离开此地。
重新回到地面的感觉很好，老鲤看着眼前与哥谭截然相反的晴天，想着现在应该怎么做。
他并不打算一直借住在韦恩宅，被人监视的感觉并不好。
老鲤要重新找个住所，最好就是离开哥谭。罪恶都市里全都是些“妖魔鬼怪”，他惹不起。
不过现在的他没钱，只能住在别人家了。
老鲤叹了口气。
‘还是到处走走再回去吧。’
于是他在哥谭市里走过大街小巷，一边走一边看哪里适合住人。
……
夜晚的哥谭被阴影笼罩，乌云遮住了天空，只有路灯照亮街道。
而在这时，天空的一块圆形区域被照亮，白色的之间是一个黑色的蝙蝠图案；蝙蝠灯被开启了。
“港口又出现了新的尸体。”
在哥谭警局天台上，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卡其色风衣的中年男子说道。
蝙蝠侠点点头，警长转身示意跟着他。两人各自开着自己的车来到了案发地点。
准确来说案发地点并非是功能港口，这里位于哥谭最偏的地方，在他们身后是工厂和垃圾站，海岸对面什么都不见，这个方向面朝大海。
两人下车后边走去现场。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位于海面旁的小沙滩，从岸边路面往下走就是。
一般不会有人来这，这里严格来说是被封收的地方，因为在这个沙滩旁边，就是一个巨大的出水口。
警长戈登先一步靠近还在这待命的警员，他对人附耳几句，小警察被点点头，向还在对尸体拍照的警员招呼离开了这里。
蝙蝠侠没有理会这些事，他径直走到尸体那。
一男一女被打捞上岸，他们都身体和脸因为在水里长时间浸泡而显得浮肿。
戈登这时也走近，他一只手拿着一份文件，递到了蝙蝠侠眼前
“这里是死者的文件。”
蝙蝠侠接过文件，这是死者的档案，一男一女，他仔细阅读完后以沙哑的嗓音说道：“有死亡时间吗？”
“两个人都是淹死，时间也一样，初步判断为昨天晚上九点左右；我认为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警长如此分析道。他看着蝙蝠侠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手电筒，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尸体。
两人的衣服有些被刮破的痕迹，而且等蝙蝠侠靠近，两人身上闻到了海水的咸味。
接着他在两人的衣服口袋里翻找，奇怪的是没有看见如何手机之类的随身物品，到是他在两人的手腕和脚腕那看到了紫色的勒痕。
他皱起了眉头。
被人限制了手和脚，这看起来像是某种绑架。
“这里确实不是案发现场，他们被绑架甚至囚禁了，可能失踪了有一段时间，如果警局没有报案，两人可能都没有家人。”
蝙蝠侠一边说一边又从腰带拿出一个小巧的放大镜。他在女子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些抓痕，甚至还有针孔。痕迹是横着的，它们集中在一处，变成了一块淤青。
而男的身上也有这些外伤，在他的衣服夹层里还发现了废纸碎片和一些厨余垃圾。
蝙蝠侠有了点想法，他收起了手上的物品，站起身看向不远处的大水管口。
那里还在缓缓地排出被过滤的脏水，只是有不少垃圾堆积在排水口下。
蝙蝠侠觉得这和尸体上粘上的垃圾有关联，有了点方向了，首先他想回去查一下这个下水道。
“我会继续跟进，有发现会通知你。”
说着还不等人回应，等戈登转过头向旁边看去时，发现人已经坐上了蝙蝠车，随后扬长而去了。
“唉……”
对此警长只能无奈叹气，他这些年已经习惯这样了。
……
老鲤重新回到韦恩庄园已经是晚饭的时间点了。
他没有在这里看见布鲁斯，管家阿福说他去外面约会了，并同时邀请老鲤到餐桌享用晚餐。
饭厅已经有两人在座，乌有穿着一身休闲服饰，此时在和坐在他身旁的杰森聊天，内容好像是关于水稻养殖的。
老鲤：为什么会和小孩子聊这些啊？！
“你回来了，鲤兄！”
乌有看见在饭厅出现的老鲤招呼道，杰森也向他问好。
“你知道布鲁斯去哪里了吗？”杰森顺势向老鲤问道。
“我刚刚回来看见蝙蝠灯亮了，估计在警局吧那吧。”
因为布鲁斯知道老鲤了解他的真实身份，所以罗宾的身份自然也会被知道；他已经和杰森说了这些。
“啊——”杰森看起来有些不满，他撇了撇嘴。
“怎么了？”乌有转过头看他
“……没什么。”
等阿福将晚餐端上后，他依然有些闷闷不乐。
杰森只是有些抱怨于布鲁斯最近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紧张自己，在夜巡的时候各种制止他做事。
这次韦恩宅来了两位客人，布鲁斯就对他说两人来路不明需要监视，就让他去做，顺便还推掉了他的夜巡。
杰森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穿上制服了。
“……别再虐待牛扒了。”老鲤看着杰森一边发呆一边用叉子戳盘子里的肉，提醒道。
“呃。”
他有些面带尴尬地停下了动作。看着眼前被弄得面目全非的牛肉，叉起它一口吃下。
杰森：这个口感……口区
于是饭厅内只有老鲤与乌有两人的谈话声，杰森沉默地吃着，晚餐结束后他也先一步离开了。
‘小孩怎么回事？’
老鲤看着一反常态的杰森有些疑惑，他看向乌有问道：“他怎么了？”
“不知道。”乌有表示爱莫能助，虽然他经常和人聊天，但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
结束晚餐的两人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到了点就上床睡觉去了。
只是在半夜大约凌晨三点左右，老鲤起身打算上个厕所，结果就在书房外面的走廊那听到了争吵声。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杰森和布鲁斯的声音，两人好像在因为夜巡一事而争执。
“为什么？！
“你现在应该在床上睡觉。”
站在走廊转角位偷听的老鲤大概是听懂了。
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杰森在之前的一次行动因为没有听命令受了伤，布鲁斯就认为他的行为太危险了，所以就没再带他夜巡。
简单来说，就是老父亲的保护欲发作，他心疼儿子受伤了。
老鲤：所以直接说自己很担心他受伤不行吗？
他在墙角一直听，愣是没有在布鲁斯嘴里听到他说自己的感受。
最多就提了嘴人受伤了这事，后面还补了句“你太莽撞了”，反对杰森和他一起夜巡。
老鲤：什么聊天鬼才啊。
他听不下去了，“咳！两位大半夜不睡觉——吵啥呢？”
被打断话语的两人同时转头看向老鲤，布鲁斯已经收起了严肃的表情，一脸平淡道：“没事，只是在说他应该去睡觉了。”
“什么没事啊！”怎料少年马上反驳道，他走向老鲤说道：“你听我说鲤先生。”
接着，杰森开始诉说他们吵架的原因，前因后果清清楚楚，最后重点描述了布鲁斯这种担心的“毫无必要”，然后用眼睛倔强地瞪向当事人。
老鲤：“……”
所以他现在是要帮他骂布鲁斯吗？
“嗯……韦恩先生可能确实有些不对，但是依我看来他也没什么错；他是你的养父不是吗？作为父亲担心你也是正常的事，你毕竟受了伤。”
“……嗯。”杰森不得不承认这有些道理，所以撇过了眼睛，但嘴角依旧是不满地扁起。
“你看来还是不服气。要不这样，韦恩先生担心你受伤那你证明自己不会受伤不就行了？”
老鲤提议道，说着还向布鲁斯眨眨眼。
布鲁斯看见了他的眼神暗示，他倒是想看看老鲤有什么办法，于是就按照人的话同意了说法，看人表演。
杰森听到同意声后有些急切，“怎么证明？”
“当然是怎么自己的实力；让小楚来和你对决怎么样？”
“楚先生？”杰森眨眨眼。
那位楚先生给他的印象就是什么都会，无论天文地理总是能说上两句，而现在老鲤说出这个提议让他有些疑惑。
楚先生会打架？
杰森有些警惕，万一是那种不可能战胜的敌人，那他不就永远都不能夜巡了？
“只要你能接下他一招就行。”
老鲤的竖瞳直视杰森的蓝眼，他的眉毛还挑高，样子像极了挑拨
“好！”
一招？蝙蝠侠的一招他都有自信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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