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鲤开始抱大腿
在明日方舟的游戏里，老鲤有一项天赋是消耗五点费用，抵挡一次控制并且反弹到敌人身上。
但是现在他是老鲤了，按理这个机制来说，他可以控制这个转换的是什么，对吧？
理论是这样的，把“控制”改成“伤害”，抵挡一次攻击并且反弹给人。
希望能帮到他们吧。
“这个变种能力我也没有办法解开。”老鲤说着，从手里掏出一沓符纸。他抽出一张贴到了墙上，另外的全都递给了霍奇。
“这个您收好，带在身上可以帮你抵挡一次伤害，就像这样。”
说着，老鲤向符纸扔出刚才借来的折叠刀，刀尖还没有碰到纸张，就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制停，跌落在地面，与此同时墙上的纸如同被点燃般一瞬化为了灰烬。
“不过只能抵挡一次。顺带一提，如果攻击力度过大，伤害会反弹。”
“好的，谢谢”，霍奇接过符纸，“这个纸……”
“诶，只是普通的纸而已，不值钱。”
“……这可不行，你是市民，我是联邦探员。”
探员先生严肃地说道，老鲤眨了眨眼，“嗯……那之后你一次性给吧。”
之后他们又向老鲤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是有关不知名的小道暗巷、黑店或者废弃的房子等。
有些问题明显超出了老鲤应该知道的范围，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只是没有完全指出地点所在。
老鲤带着三位联邦探员和警长深入各种地方，他尽力绕开一些危险地带，给他们指出不同地方的作用。
这些小道都是没有任何摄像头的，有些路甚至穿过了别人的家门口，最后他们绕了一圈地狱厨房，回到案发地点。
“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祝你们快点找到凶手。”
老鲤回过身子对四人说道，霍奇点点头，“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
天色不早了，老鲤看了眼天空，已经渐渐暗淡下去，于是提出告别，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刚才的地点那我们可以派出便衣巡查，鉴于凶手有变种能力，发现他后也不能轻举妄动。”
霍奇很快就做出了判断，警长点点头，走到一旁拨通了电话。
“霍奇。”
“有什么问题吗？摩根？”
身材壮硕的黑人探员轻皱起眉头，“那个鲤先生，我们应该……”
“不，像平时一样就行；这不是我们应该烦恼的问题。”
……
凶手是在另一天清晨被抓住的。
巡逻的便衣警察看见了一名可疑的人，然后偷偷在角落观察，发现了他正在尾随一名女性，于是上报。
不一会支援就来了，特警们被勒令带上一张黄色的符纸，他们满头疑问但还是遵守了命令带上。
在特警们举起枪械要求那头带着黑色兜帽、手揣着裤袋的青年举起双手时，似乎激怒了他，突然间那青年像是烟雾一般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就是一声铁器跌落在地的响动，还有一声痛呼，那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所有特警的后方，正在用刀刺向最后一名警察的脖子那，只是流血的不是警察，而是他自己。
于是他就被抓住了，而当他们拿起青年的帽子时，都不禁呆住了。
那孩子的眼眶处竟是平坦的。
是连眼眶都没有，原本应该有眼睛的地方，如同脸颊上的皮肤一样平滑，没有任何缺口，但这种平整对于人类来说是诡异的。
最匪夷所思的是，青年居然看得见东西。
后续他们知道了他叫梅森霍利，根据加西亚的查询，男孩原本是拥有眼睛的，只是在后来，因为他觉醒了能力，导致了眼睛的“消失”。
他的眼睛是启动能力的“匙”，使用方法有些残暴，是挖出自己的眼球放在物体上，那件东西就会消失。因此，他把眼睛放在了那里，其他人就看不见他了；而眼睛原本就是让人无法看见的东西，所以才会让人看见青年没有眼眶的样子。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侧写师们完成了任务，此刻都收拾行李，准备坐飞机回去。
在飞机上，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闭目养神，这几天的工作让他们十分劳累，眼下是休息的好时间。
不过小组组长没有这个打算，他正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面目严肃地看着什么。
“你不打算休息一会吗？霍奇？”
一旁走过来拿着水杯的金发女士，她眼神担忧地看着男人的黑眼圈。
“嗯……向人问了些问题。jj，这件事我必须严阵以待。”
说着，霍奇以眼神示意桌面。飞机上的小桌子上放着几张黄色的符纸，上面以红色的颜料画了些图案，看起来就是些普通的驱鬼符纸。
金发的联络官了然，“好吧，这确实需要认真地看待。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可以适当地删减一下，其他的还是如实汇报。”
“诶？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
jj低看着坐在椅上的严肃男人，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了。”
……
老鲤在想去见钢铁侠应该带什么能给人一个好印象。
在这四套复仇者联盟的电影里，他最喜欢的就是钢铁侠，其次是奇异博士；不过这个是因为喜欢演员所以有加分（咳）。
所以现在的老鲤十分雀跃，尾巴一晃一晃的，老兴奋了。
‘要不亲自做点吃的给他送去？他喜欢吃芝士汉堡和甜甜圈对吧？’
以她这直女思维，不会感谢人，只能想到给人送吃的。
‘汉堡就算了，送过去都凉了。那就甜甜圈吧！’
老鲤翻起了冰箱开始制作。虽然说他没有学过，但他知道原理，不就是炸甜面包然后淋一些巧克力嘛。
好吧，没有那么简单。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看食谱做的甜甜圈。最后他联络上之前的律师，然后就带着装着食物的纸盒子离开了事务所。
纽约离地狱厨房挺近的，老鲤坐车没过多久就来到了纽约，不一会出租车就开到了斯塔克大厦的大门。
在门口旁边一位身材看似有些肥胖的男人东张西望的，在老鲤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快速往他这边走来，迎面便说道
“你好，你就是鲤先生吧！”
“啊，是的。”
老鲤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说他约定了时间地点见面，但他现在还是戴着兜帽的，这一眼就认出他……
他用眼睛看了四周，最后在大门口上方，看见了细小的红点。
“我是哈皮，托尼叫我来引你上去的。”
哈皮说着领着人一起上了电梯。不知道为什么，老鲤突然感觉有点紧张。可能是因为要见到自己以前喜欢的人物，心情难免有点激动？
走进大厦的最高层，入目就是一墙的落地窗，外看可以见到整个纽约的风景。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外面云很少，貌似大楼的顶层有遮阳，盖住了不少的阳光，没有让光照入室内。
哈皮进屋先是让老鲤坐在沙发上，随后往屋子里面走边说：“托尼——鲤先生来了！”
老鲤没有理，只是继续环视屋内。
房间很现代化，黑白灰的配色干净整洁，有些观赏性的金属艺术品，墙上有副看不懂的画，不远处就是个吧台，而且还有台唱片机。
“久等了鲤先生。”
这个时候，在走廊走来一名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休闲裤的男子。他手里应该还拿着抹布擦着手，走出来的时候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嗯…你想喝点什么吗？”
“有茶吗？”
托尼顿了一下，“……贾维斯？”
“sir，上面从左数第二个柜子里有茶叶。”
突然整个房间响起了带有电子音效的英伦腔，老鲤想这就是托尼的智能管家了。
托尼听着声音走到吧台，把装茶叶的铁罐子拿下来，老鲤这时候也过去，看见罐子上写着“西湖龙井”四字，说：“不用麻烦你，我来吧。”
托尼也没说什么，就把茶叶罐子拿给老鲤，给他指了一下热水壶的地方，然后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接着两人就这样一人在冲着茶叶，一人扶着吧台桌聊了起来。
“我只是单纯想见见和队长交好的变种人而已，不过现在看来，你们不太一样。”
本以为队长的朋友会是和他一样是个正经人，结果没想到为人有点随意，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慵懒的感觉。
老鲤听见轻笑了一下，“这样啊，那我就是来感谢你的帮助的。”，然后把自己的帽子脱下，果不其然抬眼就见托尼一瞬间愣住的表情。
“你——”
“嗯？”老鲤歪了下头
“……”
托尼没有回应，只是收起了表情，坐在长脚椅子上喝了口酒，眼睛时不时往老鲤那瞟。
“对了，这个是给你的，试一下？”泡好茶的老鲤其实有些被眼神看得发毛，所以他连忙对人指桌上的纸袋子说道。
托尼看起来有些惊讶，也没有矫情道了声谢就走过去打开了袋子，拿出里面的甜甜圈；金黄色的圆形面包淋上了一次深褐色的巧克力酱，还有一些糖粉在上面。
“看起来不错。”接着他咬了一口。
“嗯——味道也是。”说着又咬了一口。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不合你胃口。”老鲤开心地说着，尾巴跟着摇了一下。
而吃着甜甜圈的托尼正好看到了，他看着那条肥大的鱼尾，沉默了好久，最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睛认真地看着老鲤说
“鲤，你可不可以拔一片鱼鳞给我？”
老鲤：“……啊？”
“我只是有点好奇，嗯……你的鳞片和普通的鱼鳞有什么区别。”托尼认真地看着老鲤，好像想用真诚的态度来让他同意这件事。
“……不行吗？还是说拔鳞片会痛？那就——”说着托尼挑了下眉毛
“……不。”
“？”
“我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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