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和乾霸的第一次见面
“不相信我，你也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栖凤楼那么多人，我还能骗你吗。”
顾青鸾自来到栖凤楼，露面的次数并不多。
每次露面也都是吟诗作对弹琴唱曲表演才艺，用来为争夺花魁做铺垫。
她这一次会出来陪客，栖凤楼所有人都非常惊讶，还以为路子野是谁家大少爷呢。
路子野低头思索呢喃道：“说的在理。”
他似乎没理由反驳绿叶的话。
绿叶此行算是给顾青鸾证明了清白。
路子野也如了她的愿，答应会去跟顾青鸾道歉。
等绿叶离开，红涟询问道：
“公子，真的要去道歉嘛。”
“嗯，做错了事自然要道歉。”
“而且她还是个女子，坏了名声对她影响太大。”
路子野此时挺后悔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他做的那些下流事情的，虽然是顾青鸾主动地，可他也不应该如此，忍不住骂道：
“路子野！你什么时候这么下贱了！”
绿漪心中思量许久，沉吟道：
“公子，不如把青鸾姑娘赎出来吧。”
路子野闻言点了点头，他确实有这个想法。
虽然不知道顾青鸾为什么主动，但自己已经碰过了她的身子，若是再让其他男人碰触，他心里很不爽。
他对顾青鸾的感觉谈不上喜欢，顶多就是喜欢那一身皮囊而已。
“就是委屈你们了。”
如果将顾青鸾赎出来，那他身边就有四位女子了。
他心里唯一的愧疚，就是对绿漪和红涟这对姐妹，但是现在你让他一生只爱一个人，显然不可能。
听到路子野的话，绿漪红涟、苏若雪不假思索道：
“不委屈，此生能服侍公子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路子野见状一人亲了一口，带着她们三个走出了房间，直奔栖凤楼。
在路上，路子野见到了越来越多的无家可归的人，有的看起来已经几天没吃饭了一样，有的身上还挂了菜。
缺胳膊少腿的人不在少数。
路子野看着他们皱了皱眉头随即对绿漪说道：
“你去买些口粮分给他们吧。”
绿漪知道自家公子心善应了下来，找了一家米铺，买了些大米又花钱从米铺雇了两个人手，让他们将大米煮成稀饭。
简单的建了一个施粥棚，等米粥煮好后，绿漪让九幽的人去散播消息，就说西街有免费的米粥。
消息一经传播，几乎所有的灾民都跑来了西街，就连不少的乞丐也闻声赶来，针对乞丐，绿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谢仙子谢谢仙子，仙子的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对对对，等我能回家了，给仙子立一个供奉牌。”
来领粥的人，自然少不了对绿漪说些感激的话，对此绿漪解释道：
“我不是仙子，只是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布施，大家要是想感谢就感谢我家公子吧。”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转变了感谢的方向，可绿漪并没有说他家公子是谁就离开了，搞得众人只好对着绿漪离开的方向磕头。
栖凤楼
“你怎么来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少于一万两，青鸾不可能跟你走的。”
周老鸨被守门下人通知说路子野来了，连忙跑了出来，拦在了路子野面前。
路子野并没有接周老鸨的话茬好奇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
“不欢迎我，也不至于把我拦在外面吧。”
“好歹我也是客人。”
“没钱赎人，听个曲也不让听了？”
周老鸨皱着眉头说道：
“自然是让的。”
“规矩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一两银子一位。”
“让开吧。”
银子给了，周老鸨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拦着他，无奈之下给路子野让出了路。
等到路子野径直走上二楼，就看到一个英气十足的男子坐在了他上次来的那个位置上。
有棱有角的脸庞和独特的气质，让路子野觉得他不是凡人。
乾霸在周老鸨去阻拦路子野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此时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
乾霸面露笑意点头示意。
路子野还之一礼，在乾霸邻桌的另一个桌子前坐下。
眼光扫过路子野之后，乾霸在注意到路子野身旁的两个女子，一个清纯一个萝莉，连他也不禁感叹路子野的运气真好。
他年近三十岁，身边的知己也就只有小茜一个人。
不是他不喜女色，只是他没法相信别人，只有自幼跟随他的小茜能被他信任。
以往有很多朝堂之人或者为了巴结他的人，送她金银财宝、美人珍宝，都被他拒绝了，不然他也是妻妾成群了。
周老鸨热情的快步走到乾霸面前说道：
“公子，要不要我给您安排个女子。”
“我栖凤楼的头牌还是处子之身，保证公子满意。”
周老鸨和路子野一样看出了乾霸不是凡人，干了十几年的老鸨，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皇室制度苛刻，在京城他是不可以去青楼这等场所的，所以每次从京城出来，他都会去青楼听听曲，放松放松。
乾霸原本只是想来听听曲，没想过要找姑娘的，因为看到路子野的缘故，他便接受了老鸨的建议。
路子野在听到老鸨说的头牌之后就知道她说的是顾青鸾，不过他也没着急，等顾青鸾出来也不迟。
“只要不让这个人碰她就行。”
路子野心里暗暗想道。
等老鸨将顾青鸾带上来，路子野和乾霸都能看到顾青鸾通红的双眼，明显是刚刚哭过。
还是这个位置，却要服侍另一个人，真是悲哀。
顾青鸾心中一抹凄凉，她有过自杀的念头，可她大仇未报，又怎么甘心去死。
就在她犹豫不决要不要上前的时候，突然余光瞟到了路子野的身影，瞬时喜上眉梢就朝着路子野的方向走去。
没等她走几步，身后老鸨呵斥的声音响起道：
“顾青鸾！你个臭丫头，往哪去呢。”
“快给我滚回来陪这位公子！”
原本乾霸被顾青鸾的动作挑起了兴趣，相比较这个女人，他更想看看这演的是什么戏路。
八卦是人之常情，乾霸也不例外。
可当他听到顾青鸾这三个字的时候惊讶不已。
“她就是顾家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小姐么。”
“没想到被卖到了青楼，可悲啊。”
对此乾霸惋惜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顾家曾经也是京城中的世家，虽然不是大族，但名声颇好，为国为民都进了不少的气力，却因为被人排挤，生生的屠掉了整个顾家。
被顾家救助过的平民若是知道顾家大小姐被卖去了青楼，不知道会不会来栗城把这栖凤楼扒了。
顾青鸾被老鸨呵斥，顿时停住了脚步满怀期待的看向路子野，似乎只要路子野说句话，她就会飞奔过去一样。
路子野也不负她所望，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周老鸨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顾青鸾会意笑着跑了过去扑进了路子野怀里。
“我以为绿叶是骗我的。”
顾青鸾的笑容让路子野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周老鸨见状就要上前阻止却被红涟拦了下来。
她一个老女人，那里能推得动红涟，红涟只是轻轻一下便将她推倒在地。
“来人！来人啊！”
周老鸨四周叫喊的时候，一张银票缓缓落下砸在了她的脸上，气愤的她一把抓起发现是一张万两银票顿时喜上枝头道：
“哎哟，公子真是阔气。”
“青鸾跟了公子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路子野对此一阵冷笑道：
“钱给你了，卖身契拿出来吧。”
“好好好，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取。”
周老鸨不顾扭伤的脚腕一步一蹒跚的将顾青鸾的卖身契送到了路子野面前。
路子野接过卖身契将他撕成了碎片揉了揉顾青鸾的头发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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