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方苦寨污文士

这个大陆上有两种山匪，一种是污文人的，只能算是自己的一方不受外界控制的小土地；另一方则是，修习百家中盗家的一种文士，当年盗家的盗拓自立山寨为王，把前去训教的孔子说了一通，反而成就了自己的圣道，荣升了半圣。

        能晋升到半圣，按照先代周文王的规定，那么就属于“天下圣道”，那就能受天下认可，被后人学习。盗拓和道家亚圣庄子关系不寻常。

        在庄子帮助下，盗拓思想更一步精神，提出“盗亦有道”，甚至成就了亚圣的文位，不过亚圣没多久，孔子成就亚圣之上的圣人文位，盗拓自己文源阻塞去逝了。

        很大部分盗家的人也都有学道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盗”和“道”两个字同音。

        所以这第二种山匪就是这种盗家文士为主的，以类似于“占山为王”的想法存在，有很明显防抗官府的意思。

        官府不会坐视不管这种山匪，但是人家有“盗亦有道”这个思想支撑，不能直接动手，往往谎称他们是污文人，然后干掉。污文人，人人都可以杀！甚至平民杀死举人及以上污文人，可以奖励强行开文源。

        杜若不知道自己遇到的这个任务是哪一种山匪？当然不论是哪一种山匪，人家都是翰林等级，自己是肯定打不过的，再说自己一个攻击性文力都没有呢？总不能现“作”一首战诗来动手吧！

        所以杜若思考着，反不如自己称自己为污文人上山入伙，不论是哪种山匪对污文人都是极为“慷慨”的，第一种本身就是污文人集合的，第二种为了壮大自己势力也招收污文人。

        不过想来山上早对这种谎称自己为污文人的人有了对策，杜若觉得这倒也没关系，大不了自己现场“作”一首表现民间疾苦的诗就是了，反正自己“储备”着相当多。

        所谓“山”寨也并不都是建在“山”上的，这个寨就是在平地上，本来是个村子大小，现在面积扩大不少，四周又都垒起了“城墙”。

        刚刚能看到山寨，杜若具明显察觉到周围有人盯上了自己，由于没有学过兵家文力“知己知彼”，所以没有办法探查到此人文位，但能让自己察觉到想来也不过尔尔。

        为了震慑，杜若停下了脚步喊道：“我乃污文人，前来投靠山寨！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自称污文人来投靠的官府贼人不少，我怎知你是不是官府的贼人？”

        “你就算看不出我是不是官府的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文位只不过是童生，官府怎么会派我来？我能干什么。”

        那人想了想，觉得杜若说的也不错，又道：“那你大骂三声‘白元启’是狗！”

        “办不到！”杜若想都不想就回绝了，“白太守是杀妖的人族俊杰，我岂能如此辱他？”

        “极好！”隐蔽的人显身出来，“我们都是些觉得民间疾苦的文人，即使白太守力有不逮之处，也值得我们尊敬！我这就引你前去。”

        杜若吐了一口气，话中明白这一伙就是作苦民诗词的污文人，自自己知道有这种污文人，就一直觉得非常“可惜”的感觉，他们本来就是没有错的啊。

        走了半刻钟，到了山寨口，接引的人喊道：“开门！有新人入伙！”

        木门吱喽一声就打开了，马上门口就有人问：“你是哪一家的？”

        “道家！”杜若回答道，虽然小说家的污文人更多，但杜若怕眼前几位也都是小说家的，考校起来自己答不上来就不好了。

        “道家？寨主有令，所有新入的道家兄弟，由他亲自接见。但此刻寨主不在山寨中，兄弟劳你休息片刻，等寨主而来。”

        “好！”杜若点头，想了想这群山寨里面的污文人似乎都比文院里面长童生班的人更像文士，而此刻能见寨主杜若就觉得更好了，至少自己能看看寨主水准如何。

        城外隐蔽引路的人带着杜若就往山寨深处走去，杜若方能自己观察山寨情况。

        却觉得山寨色调都是黑白的，偶然走出几个可能是污文人家眷的人，也都行色匆匆，面有苦色，骨瘦如柴者居多。

        又看向房屋，较一般的房舍都更破烂，脚下踏着的土地，也都是类似干旱的样子。

        杜若忍不住问道：“不知为何，我觉得咱们山寨中的人过的都十分凄苦啊！”

        引路的人也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们很多人都不把家眷带入这山寨中。虽然咱们自己不承认苦民文章功大于弊，但实际上文章映射显示的威力还是还是不小的。”

        这人话一点，杜若马上就明白了，苦民文章会让民更苦，这文庙的说法不无道理。看看此地，定然污文人们经常开类似文会，就算文章才气不高，但是数量一多累积起来，影响也是不小的。

        说土地不好，那么民就真多饿；说房屋不牢固，那么民住的房屋就真破破烂烂。

        “所以咱们这些所谓的‘污文人’，都在追求一种能让民反而不苦的方式，现在只能通过文力‘杜门晦迹’，让官府察觉不到此地苦民思想汇聚。”

        “杜门晦迹的文力，在一般的文庙中都没有吧？”杜若可不相信任何一个文庙都在“卖”这种针对于污文人的文力。

        “北方后汉国因为某位大人物的存在，污文人不被看为异端，能在文庙中大方学习文力，一般都是后汉出来的文人到大陆各地会聚咱们，咱们寨主就是这样的。没有杜门晦迹文力的山寨绝不会建起。”

        “你说后汉国有位大人物？更多详细呢？”杜若第一反应关注的是这个，心中莫名觉得那贵客就是这个大人物，或者极有关系，这位大人物绝对会有“通缉”的危险。

        “这我就不知道了，详细你可以问寨主！”

        “为何道家污文人一定要寨主亲自来接见呢？”

        就听身后有人答道：“因为那位大人物预言过！能改变苦民不苦的人，一定是道家之人！”

        杜若和引见的一起转过身，引见人喊道：“寨主！”

        而杜若瞳孔自然放大，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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