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原来是软男
刚坐下就发现林小软正一脸羞愤的瞪着他，纳闷的挠挠头，问道：“小软姐，怎么了吗？”
“臭小牧，你刚刚说谁是你女朋友，”说完林小软脸都红了。
牧神恍然，“哦，就这事啊，那不是情势所迫嘛，不然咱们现在还被一群人围着呢。”
“切，还不是你乱说，把人家都给忽悠了，”林小软不以为然的白了对方一眼。
牧神轻笑摇头，“我刚刚说的并没有错，天才和笨蛋本来就是两个物种。”
“也许笨蛋努力的话可以成为天才，但不努力的笨蛋却只能被淘汰。”
林小软闻言黛眉微皱，“小牧，我知道你是三博士学位的天才，但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
“不不不，”牧神摆摆手，“我并不是自大，而是在陈诉事实。”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部分人承担着优秀的义务，而另一部分人则在践踏他们的成果。”
“什么意思啊？”
林小软一双美眸呆萌的眨了眨。
牧神扫视一眼周围的客人，转过头面无表情道：“这意味着有一部分人所创造的价值连养活自己都很难，而这部分人则就需要另外一部分优秀的个体来供养。”
“对总体而言，这部分人是应该被淘汰的，俗称，废物。”
林小软感觉到了牧神语气中的冷酷，看那些人的眼神仿佛真的在看一件件垃圾似得，小心翼翼问道：“那怎样才算是应该被淘汰的人呢？”
牧神歪了歪脖子，“这是个1300年前就开始争议的话题，人类本性究竟是善还是恶，为此西方国家产生了祷告与告解，希望临死之前通过忏悔把罪孽化解，让灵魂升入天堂。”
“其实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的做法，先不说有没有灵魂，这种做法就像是一个杀人犯在后悔一样，难道法律会因为他后悔就放过他吗？并不会，这类连自己都要骗的可悲之人，都是应该被淘汰的。”
饭菜上齐，牧神正要吃，对面林小软却还一脸的渴望，“小牧，你讲的东西都好深奥啊，我还想听。”
牧神笑了笑，伸手示意她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说，“你听没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某天傍晚有四个小孩在旧铁轨上玩，其中三个小孩想去新铁轨上玩，另外一个小孩劝他们不要去，因为新铁轨上会有是火车经过，但是三个小孩没有听，依然去了新铁轨。”
“火车来了，如果你是司机，是选择撞死新铁轨的三个小孩，还是搬动轨道，撞死旧铁轨的一个小孩。”
“我听过这个故事，”林小软为难的说：“以前听的时候也犹豫了好久，始终想不出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牧神吃了一口饭随意的说：“这是科尔伯格道德两难困境中的故事，个人主义者会撞死那三个孩子，集体主义者会选择撞死无辜的小孩。”
“那你会怎么选？”林小软好奇的问。
牧神冷笑，“根本不用选，天命不可违，那三个孩子本来就是要死的，每个人都有机会，无辜的孩子选择了正确的路，并想把他们也拉倒正确的路上，可他们却没有听。”
“凭什么要让一个选择正确的孩子无辜死亡，那些选择错的孩子就算活下来又能剩下什么？”
“这就和贝多芬的故事一样，音乐之神贝多芬的母亲曾经生了五个男孩、两个女孩，其中三个耳聋，两个眼瞎，一个是弱智，而这个女人本身还患有传染性梅毒，所以当时连她的父亲都劝她不要再生了。”
“如果她当初听了父亲的话，那么音乐之神就将胎死腹中，这两个故事很像，价值的定位并不是数量，而是质量，那个选择对的孩子从小就知道避开死亡，选择正确的路，而那三个选择错的孩子注定要被淘汰。”
“谁都没有资格去践踏正确，那些所谓的集体主义者，才是真正的恶人。”
一顿饭吃完，林小软还没听够，一个劲的夸牧神应该去当教授老师，他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无法反驳，如同真理一般开阔视野，扭曲认知。
就在刚刚短暂的一个小时里，林小软感觉自己比在大学上了5年懂的都多。
“人们渴望未知，于是我的话就成了真理，”牧神笑了笑，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眉头微皱，转身朝林小软说：“小软姐，车借你，我出去办点事。”
“啊？”
林小软一楞，清凉凉的眸子斜睨着牧神，“什么事？”
牧神短促的轻笑一下，也不回答，将车钥匙放到林小软手上撒腿就跑了……
不远处的人群中，一男一女正在说话，男的大概三十多岁，一副事业有成的样子，身材高高瘦瘦，面皮白净，戴着付金丝眼镜，颇有书生之气。对女人，尤其是少妇这一类的女人有着相当的杀伤力。
女的则是高挽的云缵，柳眉凤目，桃腮瑶鼻，肌肤胜雪，羊脂白玉，雪白的衬衣，黑色的套裙，雪峰高耸，纤腰丰臀，黑色丝袜，浑圆**，正是许久不见的关美琳，至于她旁边的男人，牧神就不知道是谁了。
突然之间，人群中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一字一顿：“吴……子……凡。”
关美琳旁边那男人听到声音浑身一激灵，转头望去，迎面一巴掌就抽了上来。
“啪”的一声，金丝眼镜被砸落在地。露出了他那对苍白无神的眼眸，嘴角亦溢出了血丝。
关美琳吓了一跳，怎么会突然出来个女的就打人呢，刚想问，结果对方直接朝她冲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狐狸精，竟敢打我老公的主意。”原来那男的叫吴子凡，这个大嗓门的女人是他老婆。
关美琳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猝不及防下。一下被人拽住，狠狠的推倒。啊得一声惊叫后，满脸痛苦。
“老婆，你误会了，我们是……”吴子凡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老婆一个凶恶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关美琳嫩脸一片苍白，坐在地上想要解释，可那泼妇似的女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天天说在外面应酬，我就知道有问题，老娘刚打电话问你在哪，你不是在公司吗？”女人越说越生气，最后直接伸手向关美琳抓去：“都是你这个贱……”
话音戈然而止，只见一个黑影单手插兜，懒洋洋的抓住了她胳膊。
关美琳那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抬头看向黑影，原来是牧神，仔细打量之下发现才一月未见，对方却越发的邪气了。青天白日之下周身似有黑气环绕，映着阳光，苍白的皮肤晶莹剔透近乎透明。修长的眉，微挑的眼。配以招牌式面无表情死鱼脸，真让人难以捉摸。
低头看了眼关美琳，道：“我说美琳姐，你怎么老遇见这种事。”
牧神刚才出饭店的时候正好就看见关美琳的身影，见她旁边有个男人，不远处还有个满脸愤怒的女人在跟踪，一猜就肯定是又要出事了。
关美琳一脸的委屈，“不是你想的那样，吴先生是运输公司的总经理，我们之前刚从码头考察完回来。”
“放手。”那女人见得牧神来者不善，而且气质冰冷。气焰顿时低了许多，但仍旧是装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原来是这个狐狸精的姘头，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是吧？老娘和你拼了。”
之前说过，牧神并非女权主义者，从来都不是，战场上不可能因为对方是个女的就手下留情，否则下一秒敌人的匕首就已经刺进你的咽喉了，他见过太多厉害的女人，雅典娜就是其中之最。
深邃而阴鸷的视线扫了女人一眼，原本激动的女人顿时感觉浑身一麻，那不是人类的眼神，在猩红的瞳孔中她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地狱，如果再敢多说一句，就会有无尽的折磨在等待自己。
“你叫吴子凡？”牧神淡淡看了旁边男人一眼，出声问道：“作为一个男人，你真的很可悲。”
说完他松开手，摘掉皮手套蹲下身扶起关美琳，许久不见，这位美少妇的身上依旧香气迷人，柔嫩的肌肤让人欲罢不能。
围观的路人还在窃窃私语时，牧神却已经搀扶着关美琳离开了。
等到他们二人走后，原地就只剩下了那泼妇和吴子凡。
牧神在的时候女人被吓的不敢说话，此刻人一走，愤怒的火山顿时爆发，对自己老公又打又骂，什么不好听的话全说出来了。
“无能的东西，晚上不行，白天也不行，你也是男人？看自己老婆被欺负，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真是受够了。”
吴子凡默默的低着头，不说话。
这种人怕老婆无非两点，一是倒插门吃软饭，二是晚上不行，满足不了对方所以自卑，现在看来，这家伙应该两样都有。
“啧啧，真可惜。”周围的女人都一脸可惜的看着他，长得斯斯文文，气质也不错，弄了半天是个软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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